积者，五脏所生，聚者，六府所成。

出处：（《难经·五十五难》：“～也。积者，阴气也，其始发有常处，其痛不离其部，上下有所终结，左右有所穷处；聚者，阳气也，其始发无根本，上下无所留止，其痛无常处，谓之聚。”）此为论述积与聚区别的最早文献记载。积与聚都是腹内结块，或胀或痛，颇为相似；但二者无论在病位、病机及症状上都有不同。积的病位在五脏，五脏属阴，阴性凝聚，故其胀痛部位固定，按之有一定大小形态，边缘较为清楚。六腑为阳，阳性动散，故其胀痛部位不定，大小形态也不甚分明。后世从汉《金匮要略》、隋《诸病源候论》，直到元明清诸家，凡论积聚，皆本《难经》此旨，可见此条影响之深远。